Language is such a hypocrite: There is not a single second when he is not poking into my thoughts, distorting my ideas, defining my existence; yet he acts like a gentleman, kissing my hands. He says, dear madamoiselle, I am at your service. ”
语言是这般的伪君子:他没有一秒不窥伺着我的脑子,曲解着我的想法,定义着我的存在;却举止绅士,待我以吻手礼。他说:亲爱的女士,为您效劳。
老早以前写的段子。
今天有人说我的文字带着杀气。其实现在没那么严重了,经历了去年的磨砺后,现在更像是绵里藏针。好久没去雕琢语言了。有时候觉得语言跟内容的二元关系其实很值得去探究。
现在在研究游戏叙事。已经没办法像原来那样写作了。我感觉这个过程十分痛苦,但是不得不去面对。一直太监的苦果也来了,情节架构能力好像那颗已经被拔掉的智齿一样不复存在。
但我还是得继续写啊。
我的人生倘若不写作,大约就失去了百分之90的意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