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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卐 SS军官利威尔X犹太科学家韩吉 TEST-2

本文已正式连载:【BD$M】Der Teufel flüstert CH 0-2


前情提要:【预告】SS军官利威尔X犹太科学家韩吉 - 魔鬼的絮语

梗概如题,可能有团兵,二战AU,文章题目未定,新坑测试,是草稿。

我准备做点实验...所以这个过程比较META,大家可以视奸我的拼贴/处理/删减/瞎胡搞过程。

  • 重度OOC预警(我会试图用我的方式去还原人物)

  • BDSM预警(首次BDSM练笔)

  • Explicit描写预警(看乐乎爸爸心情)

跟Hellsing一样,本文是借着皮写与其无关的内容。

跟Inglorious Basterds一样,本文是个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只图作者自己爽的产品。

本文试图探讨性与权力的关系,欢迎(公开或私信)讨论。




【TEST - 2 】

韩吉·佐耶从未对自己的命运抱过任何侥幸。从父亲被抓走那天,她就知道总有一天会轮到自己。

她躲在低矮的柜子里,蜷缩成一团,通过窄小的那道缝隙,看着油光发亮的军靴在地板上摩擦。

噪声,反抗,父亲的控诉,然后是长久的寂静。

 

这世界就是个笼子啊。无非是笼子大小的问题。有时候笼子会窄到需要蜷缩脚趾,有时稍微宽敞一些像个实验室,有时候则会看起来像个舒适温馨的--------监狱。

 

这个看起来干净整洁、古朴低调的房间,如果没有铁栏杆,称之为家也不过分。屋子中央还有一团暖洋洋的炉火,在寒意渐重的初冬显得格外贴心。

 

“有什么需要,请尽管传达给我,佐耶博士。”利威尔彬彬有礼的把之前披在她身上的军外套脱下,挂在铁栏门口的木头衣架上,然后摘下自己的军帽也挂在上面。这动作预示着他似乎短时间内暂时不会离开。

 

她原本就紧抿的嘴唇此刻绷得更紧了。反铐在背后的双手手腕摩擦着已被她的体温捂热的镣铐,这个男人并没有给自己解开手铐的意思。

 

“阿克曼少校。”她转过身,向他示意明晃晃的锁链。她不愿意跟戴着SS肩章的人多说一个字。

“佐耶博士,您现在并没有进行科学研究,所以并不需要使用您美丽的双手。”他轻描淡写的拒绝了这个提议,然后像在自家那样烧水、洗杯、擦净茶几。“请务必赏光,陪我一起喝杯茶就好。”

 

韩吉打量着他的背影。这个人可怕的难以名状。

 

平心而论,他长得并不可怕,甚至还有几分英俊。但他这套周到到可怕的礼节,让她感觉他像是在耐心的磨平猎物的恐惧。与父亲被抓时那种生动直接的暴力不同,她感受到了一种缓慢侵蚀心脏的可怖。

 

边缘印花茶碟,小巧精致的茶杯,还也有眼前这个絮絮叨叨废话奇多的男人。

 

“佐耶博士,您不喜欢喝红茶真是太可惜了。您肯定没见过新鲜的茶叶吧?早上六点的茶园,嫩绿的茶叶上沾满了晨露,娇滴滴的,不知践踏为何物… ”

 

他拿起茶杯杯沿贴在唇边。她注意到他拿茶杯的方式很特别,整只手笼在杯上。


她面前茶几上的茶杯袅袅轻烟,可笑的是她的手依然被铐在身后。对面的男人似乎并不是忘了什么,而是刻意为之。

 

“但是呢,那种新鲜的叶子,根本不能称之为茶。”他呷了一口,“只有当这叶子经过萎凋、揉捻、发酵、烘干后,才能在毁灭中获得了重生… 经过蹂躏的事物,反而迸发出了比过去的自己更美的光芒呢。这很有趣不是吗?”他舌尖舔舐着刚才疏漏没完全过滤掉的一丁点碎渣,眼神贪婪的锁住她别在背后的手。他已经开始想象她被完全捆住的模样了。

 

“… … ”这暗示性极强的话语弄得韩吉胃里一阵恶心。她收紧眼睑,皱起眉,毫不客气的瞪了他一眼。这个虚伪的、恶心到没救的男人。这个半个小时前问自己冷不冷、给自己披上外套的男人;这个给自己安排了一间无可否认很可爱的屋子(尽管是监狱)的男人;这个说话语气温文尔雅、声音好听、却吐露着恶魔话语的男人。“按照这个逻辑,或许你可以朝自己的腿打一枪,看看自己是不是能成为残奥会冠军呢。”她的自尊迫使她作出回应。

 

他轻轻一笑。或许眼罩并不适合她,因为他喜欢看她的眼睛。这么想着,利威尔愉悦的喝下最后一口茶。

 

“你的助手被带去包扎处理了,他的伤势不至于去参加残奥会。”他知道她的顾虑,“虽然研究很重要,但是安顿下来、熟悉环境,是第一要务。”他终于咔擦一声解开了她的手铐,“另外在听完我对茶叶的理解后,希望你终于愿意品尝了?”

 

她的手腕被勒出了红印子,这是企图反抗的痕迹。他忍不住啧舌。

她注意到了他开始使用“你”而不是“您”来称呼自己。不知道这算什么兆头。
 

“承蒙款待。”她重获自由的手拿起茶杯,将发烫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把茶杯摔回了茶碟里。清脆的瓷碰撞的声音。“茶喝完了。阿克曼少校,这愉快的对话是不是该告一段落了。”整个食道在燃烧。

 

“是呢。”他愉悦的拉起她的右手,再次贴上嘴唇。不过这次嘴唇贴在手腕的红印上。完全不标准的吻手礼。“明天见,佐耶博士。”他戴上帽子,披上外套  -- 那外套上有淡淡的肥皂味,然后关上铁栅栏。

 

他走之后她在窄小的厕所里咬着牙哭了很久。坐在潮湿冰冷的地面上,她气得发抖的手依然努力小心翼翼的摘掉了金丝眼镜,搁在洗漱台上。

她拿出藏在身上的刀片,看着镜子里哭肿的脸,在身体各个地方比划了一圈,然后又颓然垂下手。

 

真是糟糕的不得了啊,韩吉·佐耶。她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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