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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感】卡魔拉:弑父后的我要怎样?



一点废话:

电影和漫画我都会谈到,不过我以电影设定为基准,漫画仅作为印证和补充。前4part为剧情赏析,重点在Part 5,可以直接拉到Part5.

PS:这次的字幕好评一下。之前谷大白话狂日了一顿GOG的贾翻译(人姓贾,翻译的字幕也像假的2333),说Knowwhere应当翻译为“虚无知地”,这次竟然直接就用了这个翻译。个人猜测这次中字是谷大白话有参与。如果没有参与而别人却直接盗用其翻译成果那就有些恶心了。


【1】

事到如今我们依然无法完全知晓,当初随机屠杀一半星球的灭霸是因为什么而相中了年幼的卡魔拉。

或许是因为这被捉的女孩脸上完全没有惧色,只是大声质问“我妈妈在哪?我要找我妈妈”,仿佛根本看不见命运冰冷的屠刀正悬在头顶。

在Marvel的漫画中,灭霸的母亲在灭霸尚在襁褓时,就一眼看出了这个孩子眼里有着毁灭和恐怖的因素,因而差点企图杀掉他。年幼的灭霸记住了这个瞬间,从未忘记。很多年后,他看到了在自己发起的人口随机净化中的小女孩,一眼就相中了这位天生的战士。

或许是直觉吧,灭霸天然的能辨认出天赋之才,卡魔拉确实天赋异禀。

或许是玩物吧,灭霸一直都有在屠杀时收养孩子的习惯,Nebula(星云)也是收养而来的,他像人类豢养宠物一般豢养孩子们,把他们当做自己的手下的利齿,绞杀的机器,出色的利刃。卡魔拉确实在加入银河护卫队前,替灭霸暗杀了无数死敌。

或许是亲情吧,灭霸自己亲生的孩子大部分被他自己所杀(漫画中是这样的),因为不信任,因为孩子有谋反之心,因为种种原因,反倒是收养的卡魔拉在20多年后成为了他最心爱的女儿。

无论原因如何,过程如何,我们知道最终灭霸视卡魔拉为掌上明珠,这一点没有任何可争议的。

【2】

最心爱的女儿?

这话听起来有些可笑,的确。灭霸作为漫威反派标杆,一心只想着灭世(虽然是只灭二分之一的宇宙),哪里像是会食人间烟火,会去爱任何人一分一毫的人呢。

但妇联3的成功恰是在于淋漓尽致的刻画了灭霸作为“人”的一面,描绘了他为数不多的羁绊之一 --- 与卡魔拉的父女之情。如果灭霸只是一个概念性上又强又冷血的反派,那就没什么意思了。

而卡魔拉恰是几乎抢占了灭霸所有跟人情感羁绊的所有桥段。

灭霸对卡魔拉的喜爱,在电影和漫画中都体现的淋漓尽致。

我先引用一段知乎上看到的答案,已经总结的很好了,然后我再做点个人补充。

作者:低度燃烧
链接: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76707257/answer/395633893
来源:知乎

在《银河护卫队》里罗南质疑卡魔拉的背叛,灭霸直言你是在离间我和我最爱的女儿卡魔拉。(星云:谢了,父亲,这很公平。)

在《无限战争》里,卡魔拉回忆遇见灭霸时,她在混乱里和妈妈走散了,灭霸向他展示了那把代表着平衡和秩序的小刀,那把刀也一直被卡魔拉带在身边。当时的灭霸牵着她的手走向正中间的神殿。左右边分别是被划分开等待“救赎”的市民。左右两边代表着随机的死亡,绝对的公平。然而灭霸违背了自己的准则,将这个小小的little one带进了自己的生活。在遇见卡魔拉的那一刻,灭霸将他作为凡人那一面的爱倾注在了卡魔拉身上。

当星爵他们去了虚无之地找灭霸,卡魔拉成功刺杀了幻象中的灭霸,最后一击用的就是灭霸给她的小刀。成功之后的卡魔拉却精神崩溃,失声痛哭。这一幕让我觉得非常意外。可以说卡魔拉是这个世界上最对灭霸恨之入骨的人之一,杀掉灭霸可以说是她一生的心愿。那在得逞之后,这个眼泪就显得非常意味深长。这个亲手毁了自己星球让自己的人生从此改变的男人,同时也是教会她如何生存不断变强,二十年来朝夕相处的男人。尽管这不是卡魔拉的选择,但是灭霸的确在她的成长里扮演了父亲的角色。而且灭霸在和卡魔拉的谈心里也提到:女儿,你曾经也认可我的理念,我们也曾经一起并肩作战过。说明卡魔拉和灭霸之间的关系并非总是这样水火不容,或许曾经他们也融洽相处过。所以灭霸对此毫不意外,他说,女儿,在你心里,你也是在乎我的,只是你不愿意知道罢了。那么从反面来说,恨透灭霸的卡魔拉尚且对灭霸存在着复杂的感情,那么对灭霸而言,他绝对没有说谎,卡魔拉就是他最心爱的女儿。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卡魔拉敢当着灭霸的面把他端来的吃的摔倒王座上,敢直言不讳的说恨透了这个地方,恨透了她的生活,并且这一说就说了二十年。用一句不恰当的比喻,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如果纵向比较一下,就可以看到灭霸是多么宽容这个叛逆的女儿。同样是刺杀和背叛灭霸,星云被吊起来拆解,遭受巨大的折磨,灭霸也对星云说过,你只不过是一堆破铜废铁罢了。比卡魔拉,星云只是个挂着女儿名义的实验小白鼠。而灭霸却会给卡魔拉端来饭菜,关心她的饥饱,坐在台阶上和卡魔拉谈心,克制着愤怒向卡魔拉解释他的理念。坐在台阶上的灭霸,不像是一个驰骋宇宙的征服者,更像是一个因为女儿的不理解而烦恼的父亲。

虽然说星云被不断改造的原因是她在和卡魔拉的战斗中没有赢过,但是我也怀疑,即便是卡魔拉输,她也不会遭受星云受的罪。毕竟她日后所做的事情,比输了姐妹的打斗要严重的多。所以想对星云说,你受罪不是因为你的弱,只是因为你不是卡魔拉。

同样是做任务,乌木喉也提到,我追随灭霸这么久,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所以我必须要做到完美。并且在乌木喉为灭霸献上空间宝石作出了那一番演讲,看得出黑耀四将对灭霸是非常敬畏的。而当他们兢兢业业要完美的完成任务时,反观卡魔拉,《银护1》任务失败,并且在发现灵魂宝石之后为了不让灭霸得逞也直接宣称任务失败。到最后加入银河护卫队之后干的事情实质上都是对灭霸的背叛。可以说或许卡魔拉根本没有在乎过任务失败的后果,她没有担心过,因为灭霸根本不会伤害她,这就是他和别的孩子最大的区别。

当卡魔拉说我用生命发誓我真的不知道灵魂宝石在哪儿,然后被星云的记忆资料疯狂打脸之后,灭霸也没有嘲讽她,只是平静地说:战斗技巧,是我教你的;宽宏大量,是我教你的。但我没有教你说谎,所以你是如此的不擅长。然后开始折磨星云。甚至连威胁她都是这样的:如果你骗了我,你妹妹就别想活了。(星云:?)

还有一个被提到过很多次的细节,就是在他们寻找心灵宝石时候遇见红骷髅时,在不知对方底细的情况下,灭霸用手护住了身后的卡魔拉,我二刷的时候特地注意了一下,灭霸在问话的时候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确认了安全。这是非常本能的反应,一个明显的保护的标志。这个镜头只持续了一秒,却是相当有力的语言。

有人说灭霸对卡魔拉的爱是因为卡魔拉的实力,他要将卡魔拉培养成未来的继任者。卡魔拉是很强,成长为了驰骋宇宙的女战士,宇宙中最危险的女人。但是这么强的卡魔拉,在试图刺杀灭霸的时候,还不是没有丝毫胜算。卡魔拉是很强,可是以灭霸的实力来衡量,根本不值一提。如果要培养继任者,比卡魔拉更合适的人选比比皆是,为灭霸效力的黑曜四将,哪一个不比卡魔拉更加忠心?更认同他的理念?暗夜比邻星也说过,我们视死如归。所以说实力也好,忠心也好,这都不是成为继任者的条件,灭霸选择卡魔拉,只是因为她是卡魔拉。因为她是那个让灭霸违背了原则的little one,他的人性唯一的落脚点。

其实从言语上也非常明显的能看差别。他对卡魔拉的称呼从来都是daughter和the little one,即便卡魔拉一次次的说,我不是你的女儿,灭霸的称呼也从来没变过。the little one是灭霸第一次看到小卡魔拉时候的称呼,这是一个很明显带着爱意的称呼,灭霸一直都这么称呼她,在父母的心里,小孩子永远都是没长大的。乌木喉死掉之后,灭霸只说了一句:那他也算完成任务了。而卡魔拉的死,看得出非常沉重的分量。电影中用了很多镜头来描述。


【3】

接下来我补充一些个人看法:

我认为某种程度上,卡魔拉代表灭霸身上被神性压抑在心底的一点属于人的情感,道德,良心,和审判。就像是娜娜莉代表鲁路修的良心一样。

不然为何在集齐了所有原石后,他站在一片粉色的湖泊中,远处朦胧的黑影嫣然回首一笑,正是幼年的卡魔拉,站在牌坊的另一头,问道:

“What price does it cost? (你付出了什么代价?) ”

 灭霸怅然又惊讶,难以置信,幼年卡魔拉审问着他。

“Everything. (我的一切)”灭霸喃喃道。

这里的Everything,可以理解为包括卡魔拉在内的所有对他而言有功及重要的手下、部下;但我认为核心含义依然是指向卡魔拉的。而且不单单是卡魔拉本人作为灭霸的“The little one”和“my daughter”的身份,更是卡魔拉唤起的灭霸关于人性的情绪,和道德观念。

灭霸坐在台阶上跟卡魔拉谈心时,曾说“总得有人来做这件事”,“我非常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还有一句至关重要的“你曾经认可我的观念”。

而今,卡魔拉怀疑灭霸的价值观,甚至直接背叛了他,灭霸没有直接惩罚卡魔拉,却仿佛是在扪心自问,仿佛自己也怀疑起了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是自己想要的结果。这就是卡魔拉对灭霸审判的一部分。

然而正如最终灭霸牵起卡魔拉的手,狠心将她推向灵魂原石的祭祀台,他最终依然坚定了自己的目标,坚信自己所为是自己价值观中的正义。卡魔拉作为这过程中不得不牺牲的棋子,恰证明了灭霸对自己秉持的价值观的坚定:就连卡魔拉都可以牺牲(而且也必须是她牺牲),那这个目标是真的扎根于他的整个头脑的每个角落,是他人生的全部追求了。这是灭霸的超我(不熟悉“本我,自我和超我”的朋友们可以自行查阅)

我认为失去了卡魔拉的灭霸,是完全实现了“超我”,而直接割弃了自己的本我甚至是自我。

坐在荒地上静静看日出的灭霸,如此寞落。他的眼神里有大业已成的欣慰,但更多的是虚无与空白。就像是甄嬛在斗垮了宫中一切对手后,挚爱之人、忠贞之友、昔日之敌统统不在了,她说“我感觉累了,想睡上一觉”。

Thor说,I've got nothing to lose。

灭霸则是 I've lost everything I have to gain what I want.


【4】

我非常喜欢在灵魂原石献祭时的片段。

有人说灭霸应该在献祭卡魔拉之前抱抱她,就能洗白了。要我说如果这么拍就完全是败笔了。

电影里是这样处理的:灭霸一边喃喃“I'm sorry little one”然后拉起卡魔拉的手,一步一步的挪着拖到了悬崖边。这期间卡魔拉哭闹着,简直就像是个二十几岁的孩子,而灭霸走得缓慢却坚定,没有看卡魔拉一眼  - 仿佛多看一眼他就无法下定决心一般。

此处处理恰体现了灭霸看似为了结果不择手段的冷酷下的温情、踌躇和矛盾。在他眼里,卡魔拉永远是个孩子,是他的little one,是他的女儿,是他的骄傲,是无法割舍的一部分。

他摸着旺达的头说“我都懂的”,即便在战场上,他也能触景生情想起自己亲手牺牲女儿的情景,这怎么让人不心疼。

相比之下,Nebula说“You should have killed me”时,灭霸不屑的反驳“Who do you think you are? You are nothing more than a pile ofplastics(你以为你丫谁?你就是一堆破铜烂铁)”。亲爹,真是亲爹。


即便卡魔拉的背叛坐实,他没有体罚,却虐待Nebula(Nebula:EXO ME??)以攻心卡魔拉。

很多人把这一幕引为灭霸更疼爱卡魔拉因而不想体罚她的证据,但我个人对此有不同的解读。

个人推测灭霸非常清楚卡魔拉是个倔强但又内心温柔的人吧。

卡魔拉何许人也,灭霸亲手栽培的纵横宇宙的战士、斗士。她什么战斗没打过,什么伤没受过。漫画里,她曾因为没有听灭霸指挥,导致寡不敌众,被敌人欺凌轮女干,灭霸赶到后灭了在场所有敌人,然后把她带回去替换了全身的骨骼(似乎是的,反正是全身升级了)。

所以我认为即便是体罚,卡魔拉也不会招供的,因为她能忍,她也不怕physical pain。但恰是攻心,折磨卡魔拉所心爱、对之心怀愧疚的妹妹Nebula,才会真正有效。


我还特别喜欢王座谈心的片段。

灭霸关心卡魔拉饿不饿,卡魔拉一把接过羹砸向王座,大吼“I hate that chair, I hate this room, I hate everything in this place”,灭霸回答道“yes I know that, you've been saying that for 20 years”。

我知道,这话你都讲了二十年了。

灭霸希望卡魔拉能接班坐上自己的王座,而卡莫拉二十多年不停的抱怨。灭霸没有责罚,没有逼迫卡魔拉接班,就连争吵中,面对狂躁的卡魔拉,他这句“这话你都讲了二十年了”,有无奈、忍让的味道,甚至近乎掺了委屈。

宇宙第一汉子灭霸,因为女儿叛逆,竟然十分委屈!

天啦撸,我竟然觉得有些滑稽23333


以及星爵射向卡魔拉的子弹和卡魔拉企图自杀时的武器,全部被灭霸用reality stone变成了泡沫。我非常喜欢这一处的设定。

肥皂泡,梦幻的色泽,充满了童真童趣,任何利刃和威胁都化作泡影。但同时也是易碎的,转瞬即逝的。我猜测幼年的卡魔拉是喜欢肥皂泡的,而灭霸曾经用肥皂泡跟她玩耍。


【5】

前面说了那么多,可能有人误以为我在赞美灭霸的父爱。

我的观点不是这样的。我当然明白,把一个孩子从原本的家偷走,向她灌输自己的价值观,让她做染血无数的刺客和屠杀者,为自己所用、所疼爱,这件事本身就是不义的。

我之前说了这么多,主要是想论证灭霸尽自己可能的方式去爱卡魔拉。

这种行为本身并不是对的,因为他没有想过卡魔拉想要什么。

就像我们生活中的很多父母,用自己所认为的方式去爱孩子,但是孩子长大后,却可能相当痛恨这种方式。

类似的悲剧每天都在发生,看看父母皆祸害小组就知道了。

卡魔拉认为灭霸把他那残忍而缺乏逻辑的愿望和目标加在自己的身上,本身就是错的。在接触了更多的人和事后,她的认知发生了变化。原本被灭霸所灌输的价值观被动摇,她因而感到痛苦,开始忏悔,并且选择了背叛灭霸。

但是卡魔拉到底想要什么呢?

【划重点,以下才是我想讨论的内容】

抱歉,我认为这一点,其实电影并没有讲。

卡魔拉的价值观是被灭霸树立起来的。无非是从支持认可这种价值观,到反对和叛离这种价值观。

一个想法是不对的,我们就要推翻它,但是推翻之后呢?

就像娜拉决定出走,狠狠的摔上门,跟控制自己的丈夫划上句号后,接下来何去何从,作者却并没有讲。

卡魔拉反对灭霸,但推翻灭霸后要何去何从,自己追随什么样的理想,电影并没有讲。虽然我们可以看出卡莫了是享受跟星爵和护卫队其他朋友一起浪迹宇宙的快活冒险生活,但我相信卡魔拉的内心深处一定在形成另一个理想,只是这个理想还在孵化。

灭霸给了卡魔拉一切他所能赋予的最好。

卡魔拉不希望自己变强吗。卡魔拉不希望自己能纵横宇宙吗。卡魔拉不想参与到拯救宇宙生态平衡的大业中吗。

毕竟科莫拉还很年轻,她只是走出了反叛父权的第一步,至于破之后的立,她尚未想清楚。

妇联的存在也是如此。打败灭霸后要怎样呢?人口依然会爆炸。灭霸的路你们觉得不好,但你们要怎样呢。妇联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妇联只需要打倒反派就好了。剩下的事情交给gov去做就好。

我能理解编剧不去讨论这些内容的理由,毕竟super hero movie要的就是爽。我们总不能拍美队去开拖拉机种田解决粮食紧缺问题,钢铁侠去制冷南极冰川解决全球变暖吧,这样一点都不炫酷。

但是总得有人来解决吧。

灭霸至少做出了自己所认可的努力。从这一点上看,我是敬佩他的。

不过我必须再提一下我之前曾经论证过的一个问题,即“强加于人的善意”。

查理和玛丽安娜抱着为世界好的初衷,想要把诸神毁灭,让世界从此没有谎言。鲁路修生气的对查理和玛丽安娜大吼“你们这份强加给世界的善意,就是正义吗?”


世界上真的有个全知全能的神能知道什么才是对某个人最好的选择吗?

同时,某个人又基于什么价值观去探讨什么是对自己最好的选择吗?


我不知道。

所以结论是,卡魔拉自己到底追求的是什么(除了反对灭霸),我不知道。什么对卡魔拉是最好和最合适的,这个问题也没有答案。我只能说被灭霸养大的卡魔拉,成为了这个选项中最优秀的战士,这不是坏事。卡魔拉如果在自己原本的家庭长大,会羡慕亦或是憎恨另一个平行宇宙里被灭霸养大的卡魔拉,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确乎相信,卡魔拉像《凡尔赛玫瑰》中的欧思佳一样,在放弃了传统意义上女人一生的生活后,见识到了广阔的天地。被灭霸相中的卡魔拉,被培养为了纵横宇宙、让人闻风丧胆的刺客和杀手,她也因而碰到了挚爱Peter Quill和其他的朋友们,因而碰到了亦敌亦友、彼此深爱的妹妹Nebula。


我认为是灭霸成就了今天的卡魔拉。如果卡魔拉在另一个平行宇宙作为普通的孩子长大,那她就不是我们所知道的卡魔拉了。


我写了这么多,与其说是在写卡魔拉和灭霸,不如说是在谈我和我的家庭。

亲情,便是我所论述的这般复杂吧。


谢谢大家听我胡扯这么多。


=====


最后我终于想起来为什么我这么喜欢卡魔拉了。

因为我很喜欢卡魔拉X星爵。

我觉得星爵是个相当可爱的大男孩。喜欢耍小花招的乐观派,有滑头但也有情有义。这一对儿里,卡魔拉其实大概更成熟吧(因为童年不快乐所以长大的很快)。但是正是星爵身上这种乐天派能让卡魔拉受到感染,变得开心吧?

灭霸本可以杀了银河护卫队所有人,但他一个都没杀。甚至还有些认可星爵这个小男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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